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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包,看我真誠的眼睛!
 

 
「你的傷看起來像是劍傷,你是招惹了誰砍你?」
 
眼皮子眨呀眨的,帶土看著腰間冒著滾滾血珠的可怕傷口作出了結論。他思索了一會,這才站起來用手壓下卡卡西的肩膀,把人硬是迫使坐在椅子上。
 
但是卡卡西搖搖頭,眼瞼的睫毛跟著半睜的眸子一上一下的眨著,臉上的茫然讓帶土更加茫然。
 
「我不曉得。或者應該說,我的記憶出現了錯斷,中間有一大半是空白的,我根本想不起來我昏倒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卡卡西說。
 
不會是發生了什麼戰鬥吧?帶土想。可惜他又隨即揮掉腦中的想法,魔王後代要是跟人真打起來,就算是只有卡卡西這個年紀,也能引起規模不小的破壞;但他在森林發現卡卡西的時候卻是一點也沒動靜的,就是莫名其妙撿到他。
 
而且他雖然沒很仔細的看,但大致上卡卡西身上除了劍傷以外,基本上是沒什麼外傷的,不過要是內傷,他可就不曉得了。
 
「你說過你會回去,現在中間忘掉大半的你要怎麼回家呀?」冷不勝防的,帶土想到了問題提問,卻馬上收到來自卡卡西的白眼。
 
「我忘的是昏倒前,不代表我把我這12年來的生活技能全部放光。」卡卡西淡淡地說,語氣裡大有對於帶土問題抱持著鄙視,「回家這種簡單事我還是搞得清楚的,我不是路癡。」
 
特別咬字強調後面那句我不是路癡就徹底的戳痛了帶土,即便他知道卡卡西八成也不曉得帶土有時候也會迷路這件事情。
 
但還是好、痛、啊、
 
抱著受傷的心靈,帶土把剛剛一股腦想爆出的髒話給吞了回去,並開口問卡卡西:「回家這事先擱著,我先給你上藥好麼?」他在卡卡西昏迷前其實就有看見劍傷,不過只做了一點點簡單的消毒和止住像是不要錢那樣流出來的鮮血,打算等人醒來再徵得同意上藥。
 
畢竟他也不曉得他有沒有對什麼藥草有過敏,反而加重了傷口的惡化也說不定。
 
點點頭,卡卡西表示倒是沒問題,然後就坐在椅子上像隻乖巧的貓咪似的任給帶土擺布。
 
徵得同意後,帶土這才小心翼翼的把斗篷稍微撥開,看著那觸目驚心在衣服上破壞出一道不具美感的裂口,他咂咂嘴,不算熟稔也不算生疏的把衣服給掀了起來。
 
首先進入眼簾的是那道看起來隱隱發疼的傷口,與剛剛衣服的撕裂口是一致的。他思索了一會,這就站起來飛快的到廚房抓了起把藥草後又跑了回來,不過這次手上除了藥草以外,還多了個木製的研磨器。
 
「你等我一會。」帶土說。然後他稍微看了一眼藥草的種類,快速的辨認幾種後便一股腦的把剛剛抓的藥草全丟進研磨器裡。
 
卡卡西看著帶土動作熟諳的先壓後磨,不懂這個人類為什麼會懂這種東西,但是他無話可說,因為那對自己並無害。
 
過不了多久,藥草磨好了,帶土把手裡頭的藥草一股腦的倒在布上頭,這才小心翼翼的要卡卡西把衣襬拉起來,露出傷口的部分給他上藥。
 
帶土這才剛蹲下來靠近傷口的部分呢,就看見了除了傷口以外的白皙皮膚,以及不自覺的嗅著他身上一股清香。男孩子大都是小麥色的肌膚,他又自小就無父母,對於白皮膚擁有權這基本也只有看過女孩子有,而且也沒怎麼仔細去看過。
 
現在卡卡西雖然是個男的,但腰間那看起來過度白皙又好捏的肉,卻是帶土迅速陷入了迷樣的交戰。
 
 
『他是男的,快吸吸吐!吐掉你的妄想!!順便把你的道德快吸回來!!』
  
『不、可是那腰看起來就好捏啊......』
 
『宇智波帶土!!你愛的是公主不是基!!嘛雖然公主也不會愛你。』
 
『......我要跟你絕交。』
 
 
然後在心靈兩邊絕交的狀態下,他真的伸手給捏了一把那個看起來絲毫沒有贅肉的軟嫩腰肉。捏起來的手感很好,有那麼一點讓他連想到了村子口幾天前剛出生的小嬰兒,建立在那基礎上又更加成熟一點的皮膚。總歸都是好捏的,於是帶土又捏了那麼一下。
 
一開始還感到不奇怪,但第二下就讓卡卡西驚了一下,隨後低頭挾著不開心的語氣問:「你幹什麼?」
 
接著帶土尷尬了,他該跟卡卡西說他鬼迷心竅還是請卡卡西把他的腦袋轟成跟那張R.I.P.的桌子下場一樣?
 
不管哪邊都一定會被爆打成渣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帶土沒有說話,他知道沉默是金,無論追問如何都不要應答,不然會跟那張該死的桌子一樣回歸塵土,想讓人生多燦爛一點的話。
 
他麻利的就要把藥貼上傷口,而就在此時。藥布卻是在他的一個手滑,噗幾的面朝地板墜下,然後平貼。
  
 
「......」
 
「......」
 
 
連上藥這件事都可以分心搞得一蹋糊塗,就像做任何事一樣。
 
這個根本就是帶土你的人生寫照。
 
半途而廢虎頭蛇尾。
 
而且沒有人愛你。
 
 
然後帶土掩著面,淚奔了。
 
 
「帶土你還沒上藥啊!你要跑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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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半月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