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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依舊看看就好,基本上沒有設定這種東西

 

 

 

慘了。冤有頭債有主,債主找上頭來了。草薙京冒下了冷汗。

 

把三神器的微妙秩序打亂、甚至是影響到整個子孫的命運的那個人,活生生的就閉著眼在自己家族的子孫面前,脾氣暴躁的子孫沒有理由不把他叫起來給問個明白說個清楚。要弄個不好說不定還會打起來.......

 

操,這裡是他家。

 

 

「你想說什麼?八神家的後代?」嗅到了一點不對勁的味道。草薙瞇著眼,看著這個明明是八神家、明明知道所有所有中間千絲萬縷的關係卻依舊那麼冷靜的八神庵,內心感覺到了不平衡。「你覺得是他,擾亂了『你』?」

 

聽見草薙的話,八神庵本來沒有什麼特別表情的臉頃刻間黑了下來。他甩掉指尖上燙手的溫度,冷漠地開口:「擾亂我?說起來真好聽。」

 

「你們要怎麼去弄你們的大事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以為八神庵會毛毛躁躁把人叫起來理論一番的草薙京有點呆愣,但隨後卻是又釋了懷。都這麼久了,最了解他的個性的人除了他到底還有誰?

 

隨後只見他臭著一張臉。

 

「我只是想叫他把他現在坐著的樂譜還給我。」

 

 

「噗───」

 

草薙京當場噴了一大口口水在剛好睜眼醒來的八尺百年前當家。

 

 

**

 

「謝謝你,草薙家小子。在我醒來的時後送了一口口水給我。」

 

這是在醒來四人面對面正坐的時後,八尺瓊異常淡然───我想這不太可能的差點送給草薙京一臉的貓爪痕,好在京旁邊的庵眼明手快的遏制了自己祖先的發飆毀容,否則草薙京真要花一大筆錢去把他的臉給治好。

 

草薙京一臉感動的看著八神庵英勇的救下了自己除了烈火以外的招牌───然後就某人被當著兩祖宗的臉示範了八神家從古以來的殘暴。

 

「現在首要之急是你們倆。」把被家暴過身心交叉受創的草薙京推去旁邊,八神庵很完美的示範了什麼叫『只要是除了這欠揍的傢伙以外我都能冷靜面對』的技能,「你們不應該在這裡的。」

 

「但我們就是在這裡了。」草薙很淡然的捧起茶杯,「我甚至能記得所有當時發生的事情,但我就是不能知曉應死的我們突然出現在這個時代的事情。」

 

「我們本該是應死之人。」

 

 

「會不會,是因為受到大蛇封印的關係?」

 

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驚訝三個人都轉頭看著剛剛那個被家暴的傢伙。草薙京看著兩個祖宗加一個基本上已經都要戀人已滿的一個,很認真的說完後又補了幾句,「八神你想想,在我們參加這次kof之前,不老是總有幾股淡淡的不協調感?」

 

「再加上這次在賽場上那詭異透頂的東西,總會覺得,哪裡很奇怪。」

 

被點到的人托起下巴,眸子瞇成了一條線的開口說:「但我們沒有理由說,那東西會直接的影響大蛇封印。」

 

「八傑集死的死、消失的消失,我想應該沒有人能夠再這麼直接了當的影響。」

 

「除非......」

 

「除非?」

 

「有與之抗衡的力量,間接的撼動了封印。」

 

 

接下去的,是八尺瓊。

 

 

碎念:心塞塞的更新宛如段子的更新,我需要假日來讓我寫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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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半月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