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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辰成拉過李相赫的手抵在自己的額頭上,李相赫沒有拒絕,那像是一種默許,也像是一種心軟的放縱,只有朴辰成才能體會的,只有朴辰成才觸摸的到的。


他沒能耐住,心關如洩洪般湧入酸甜之苦,整顆心臟就算被浸入梅酒大缸,酸楚楚、卻飄飄然。


他們很有默契的皆不說話,李相赫把手借給了朴辰成,自個看著重播好幾次的比賽錄帶,臉上也沒有表情,讓人猜不透心思。而朴辰成把額頭拿去貼在李相赫的手上,像一種虔誠,也像一種理想崩毀的歡喜感。那已經是一種偏執,喪心病狂鑽入骨隙,感受著血管下的蜜糖,也同樣迷戀冷清的愛情。

 


或許對他來說,李相赫就是雪裡那塊炭,捂暖了他蓑衣下的弱小,也拯救了在即將在雪裡沉睡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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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半月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