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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最棒的米子生日快樂,寫了短短短的快新
 
 
 
沒有更糟糕的情況了,工藤新一嘆了一口氣。
 
 
 
他們是怎樣落到如此窘境的呢?這說來話長。
 
而言簡意賅的講,他們倆現在被關在同一個樓層的落地窗房間裡,在入口被炸毀的情況下,原本只剩下工藤新一待在還沒有爆炸的樓層,犯人和警方對峙的片刻時間中,他本打算自己摸索出去的方法,在那時,恰好碰上黑羽快斗。 
 
至於落難怪盜為何在這裡?他給出的理由是來不及出去。
 
對於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偵探寧可相信福爾摩斯是真實存在。
 
────天知道這個老奸笑著的基德究竟在想什麼?
 
 
「我們得想辦法出去。」
 
工藤新一一把手拍在怪盜的肩膀上,心情本來就沒很好,現在臉更是已經臭到想殺人。他的額頭隱隱約約透出薄汗,整件白襯衫像浸在水裡似的溼漉漉,和涼氣咻咻吹響乾燥室內成為明顯反比。
 
「我有聽錯嗎?萬能的工藤新一現在該不會是沒有辦法吧?」摘下禮帽的黑羽快斗歡快地哼著小曲,透過落地窗,他隔著月光瞇著眼,偷窺預告信裡也沒能書寫出的光。他隨後踏著白色皮鞋往回轉,和工藤新一平視。「要不要更坦率一點呀,名偵探?」
 
「例如欠我一個人情之類的?說不定我們就能一起出去了!」
 
「想都別想。」
 
 
他的眼裡淨是笑,惹的工藤新一認認真真的想過痛打他一頓,可他沒能那麼做。在樓上傳來爆炸聲響的同時,他的腦袋開始嗡嗡地鳴著悲傷,像是使著刀,劃過一遍又一遍;也像是尖銳的控訴化為荊棘緊搏著流金王冠,只要再些時間,就會深埋在城堡的底部,永無嶄新之人去有所追尋。
 
呼吸開始困難,四肢開始抽痛,在黑羽快斗意識到揶揄對象不對勁的時候,完全曉得自己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的工藤新一懊惱自己為何還和想不出辦法。
 
「你......」
 
「知道就別問了,趕緊想辦法吧。」
 
 
不斷喘氣的虛弱是預兆,需要搭把手才能站穩的示弱幾乎沒能見過,黑羽快斗眨了眨眼,奧妙般的感覺到新奇也不過一會兒的事情,他撇過頭往落地窗外頭一看,依然是他每日眺望的都市夜景。
 
真漂亮。
  
 
「名偵探。」
 
「什麼?」
 
「我們一起飛吧。」
 
「......哈?」
  
 
工藤新一從沒那麼清楚透過單鏡片看清楚黑羽快斗的模樣。
 
他真摯且瘋狂,非得要說,那就像夏洛克的古柯鹼,在數不清的縹緲中緊揣著睡去的金絲線。
  
 
一無所知,卻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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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半月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