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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澤村的小秘密 220開心(完全遲到)
 
* 明明互相喜歡卻還沒承認的急死人進度
 
 
 
那個午後沒什麼人在,宿舍旁的窗子咿咿啞啞的被微風掀起老舊,麻雀三三兩兩在沉靜走廊上一跳一跳歪著頭啾叫,空間不算大的寢室只有他們兩個,只有檯燈的微弱光線從書桌上灑下來,他們倆一個側躺一個趴在地板上,沒人打破這個靜謐的時間流動。
 
御幸是看記分板看到睡著的。等他醒來時,身上的毯子以及抱著暖和的一年級男孩而被壓到發麻的手讓他迷迷糊糊的稍微醒了大腦。他髮隙透出來的洗髮水味近在咫尺,臉整個埋在大概是從自己床上拿下來的枕頭裡,只露出一雙大眼睛的盯著貌似是少女漫畫的書籍看,整個被漫畫牽走專注的澤村似乎沒注意到二年級的捕手醒過來這件事情。
 
想多待一會,想多抱抱這個男孩一會。
 
貼著蝴蝶骨的手臂微微收緊,在男孩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御幸一也擅自心安理得的繼續了假寐。眼皮子被檯燈光線刺激的有些懶惰睜開,他索性裝作睡夢中的自然變換姿勢,把澤村整個攬過來,對方的手臂繞過頸肩,使兩個人的身子離的更近。
 
終於感受到側邊進行的隊長所做出的動作,澤村稍稍頓了一下身體,裝作真拿他沒辦法的迎合上去,還邊嘟嘴碎念著不過『就是這傢伙睡覺時大概很寂寞所以鄙人澤村只好犧牲自己的胸膛給他靠了』之類的表面理由,就算沒睜開眼,也幾乎能想像耳根泛紅畫面的御幸忍不住勾起笑,沒戳破這個漏洞百出的小謊言。
 
當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停了下來,整個空間只剩下漫畫翻書頁聲,御幸隔著眼皮感受到的光線微微弱了下來,他有些困惑,是因為他皺起的眉頭嗎?
 
他小小的瞇開了眸子,左投的側臉在他視線上方依然是模糊一片,可平時的聒噪在靜下來時恍惚地有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在澤村專注的神情之下,稍微拿高的一團糊塊恰好擋住了檯燈的扎眼,那像是不經意、可抬高的手卻又巧妙的讓御幸感覺是溫柔的刻意。
 
身上的薄被褥也好、擋住光線的漫畫也罷,他平時有這麼細心這麼體貼來著嗎?
 
......啊啊,是啊。如果他自己能告訴對方是不是只有自己接受過這麼細微入骨的貼心,那麼對方肯定火大到不行,衝著自己氣呼呼的反駁吧?
 
 
他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悠悠地慢下來,怦咚怦咚、怦咚怦咚,和在他身邊那聽不見的心跳聲逐漸落在同一條地平線上,搭在同一條感情上,那就像即將突破表面張力的水紋,滴滴答答地,多想傳遞給走在他後方的人,多想讓在走在同一路的他知道,真的────太喜歡了。
 
 
 
但那次,純粹只是個意外。
 
 
 
等到他回過神來,投手的名字已經脫口而出。他能感覺到澤村的身體一震,拿著漫畫的手有些不穩,使書本落在距離不過那麼一點的地板上,伴隨著刺眼光線再度隔著眼皮感知到,從手臂神經發覺蝴蝶骨那邊不妙的反應才是真正讓御幸混亂的主要原因。
 
他的蝴蝶骨那塊很明顯就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似乎是要突破麥色肌膚出來一樣,而澤村的反應很明顯就是慌了,他狠狠的推開御幸,也不管對方撞到後方地板的吃痛聲,發揮了他平時靈敏的運動細胞,一骨碌爬起來就往外衝,連個脫鞋都沒穿就把門給甩上,「砰」一聲在走廊傳出回響。
 
好不容易掙扎起身後戴上眼鏡的御幸錯愕的呆望已經被甩上的房門,正在努力理解剛剛發生的事情。
 
怎麼回事?
 
 
 
**
 
 
「你對澤村做了什麼事情吧?」
 
「怎麼?」
 
「那笨蛋最近看到你都會逃走,連我都看出來了,你到底做了什麼?」
 
「啊哈哈,我也想知道我做了什麼啊......」
 
倉持說得沒有錯,如果就連他都能看出來的話,那就代表御幸一也最近的煩躁感是確確實實的打在心頭上了。
 
最近澤村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不光是學校恰好的碰見被閃躲掉,連在球隊的練習都非常有意不和他組捕投,直到在某一次御幸火大要他別把私人感情帶來練習時,他終於好好的投完了一整個下午的球。那一次練習接下來的球遠遠比先前還要有威力,可御幸事後能夠保證穩穩接住的球,其實不到一半。
 
更別提之後總會纏著要他練接球的行動消失在生活裡,御幸卻對此更加坐立不安,那就像本來應該到手的東西卻從指隙溜走,但自己卻連原因都不曉得,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們彷彿成為除了棒球以外,對此再無交集。
 
他從沒想過那個笨蛋如果有一天不追上來、甚至背向他奔跑該怎麼辦?因為他從來就都覺得那是理所當然,對方的視線會一直追逐自己。
 
直到現在,那份篤定蕩然無存。
  
 
「別看他那樣,他可是很愛哭的。」倉持的神情暗了一圈,吐出的氣就連御幸也能看出來,這人也有點不是很自在。「性格笨又直,真是討人厭的個性。」
 
「他要是聽見你這麼說,估計又要生氣的。」
 
「哈,那到時候再手把手交他固定技好了。」
 
 
半晌,倉持指著窗外的一樓,御幸的視線隨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澤村和同班的打打鬧鬧,笑著他已經有一陣子沒見的得意忘形,在陽光下摺摺生輝。
 
「你自己好自為之,別讓他影響了投球啊!」
 
「不用你說。」
 
 
沒有止盡的迷宮在心上逐漸構築而立起,本該出現的終點銷聲匿跡,他在裡頭惶慌無措,該有歸屬的情感放不下拎不起,成為抵達擺渡河卻猶豫不決的幽魂,視不見自己的未來。
 
這比什麼都難受。
 
 
 
**
 
 
他是在一個午後遇到澤村的,從那之後已經過了快要兩個禮拜,繁忙的訓練打壓下了這份揮之不去的情感,在忙碌中他盡可能讓自己不要看起來那麼狼狽,索性除了倉持以外,沒人發現他和澤村在這之間的那麼一些「小問題」。
 
圖書館在午後就都沒什麼人的情況不過是慣例,他也只是偶然進來借幾本課業相關的書,至於遇到蹲坐在百科全書區睡著的澤村這種事情,基本上完全就是意料之外。
 
肉呼呼的側左臉頰陷進似乎是不怎麼舒服的膝蓋裡,大本的百科全書卡在大腿上搖搖欲墜,雙手還抱著小腿,就算姿勢不良也一樣照睡不誤。御幸知道最近的練習是很累人沒錯,可他的睡覺姿勢明明就不是可以睡著的範兒,還有辦法午休簡直就是奇蹟。
 
「澤......」
 
冷不妨意識到些什麼的御幸怔愣地看著熟睡的左投,方才還打算出口的名字一到嘴邊連一個音節都吐不出,最後居然神差鬼使的吞回肚裡,而在心裡默許無禮的藉口中,他選擇蹲下來靠近澤村。
 
空氣在流動、午後陽光從窗子照進來曝曬磁磚地板,身上因為來日訓練堆積的疲倦全一掃而空,並不是因為什麼特效藥發作或是貼布治好,而是眼前的男孩如那午後的安靜,在他周身的空氣彷彿終止、沉澱了下去,這使想碰觸的慾望達到最高點,進而憶起更重要、本打算用訓練遺忘的感情。
 
手指捲起柔軟的髮梢,洗髮水和以往不大一樣,似乎是換了一款;眼下的黑眼圈稍微重了一些,鐵定是這些日子睡少的痕跡在臉上作祟,也擺明了他這段時間的沒精神是怎麼來的;不怎麼整齊的制服領口微微敞開,完全不擅長打理的衣服皺摺掛在上頭,怎麼也撫不平。
 
御幸突然意識到,原來這麼近可以觀察到這麼多細微的變化,如果更貼進一看,說不定睫毛的數量都能數出來。
 
更近一點嗎?他在心裡天人交戰,天使與惡魔打的激烈,兩邊一直不斷朝著他的意識搗鼓關說,驅使他做出行動。
 
『只要動作小一點,就沒人能知道。』低喃的蛇語在腦中迴盪不去,他突然有點能夠理解亞當和夏娃受到蠱惑後要保持理智的情況是多麼嚴苛,這麼一想,允許自己就會變得合情合理。『不讓你碰他那是他的錯,你並沒有錯,御幸一也。』
  
是啊,他並沒有錯。
 
彎腰的幅度逐漸變大,當距離越拉越近,他的心跳聲就會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慢,就像第一次做壞事的孩子,無法主宰自己失控的情緒。
 
等他回過神來,他們幾乎是差不到幾十公分的距離了。澤村的睡顏不算很好,可是御幸就是覺得這樣很可愛、很喜歡,他相信一定是腦子壞掉才會這麼想,可是又不得不承認,沒有澤村的存在,自己的理智會引他走上一條循規蹈矩的路,一條沒有樂趣的路徑。
 
『你覺得這樣是正確的嗎?』劃破鬼雨的一絲綻芒終於傳進他的耳裡,驅使他停下來的是僅存無幾的愧疚及不安,腦子在快速轉動之下,它重新又說了一次話。『所以你認為這麼不光彩的行為會讓你得到些什麼嗎?』
 
不,不會。
 
『你該做的並不是這些吧?清醒一點,御幸一也。』
 
他頓了頓,吁了一口大氣後收回想趁虛而入的心意,苦惱的撓了撓頭,拎著書起身轉頭就要離開。
  
此時涼風從窗子吹進來,他走沒幾步就被從後方吹過來的一根羽毛吸引住目光,將東西撿起,他仰頭觀察這根飄過來卻完全不是鳥類身上該有的透明羽毛。
 
 
「這是什麼?」
 
 
 
**
 
 
「啊,御幸前輩。」
 
氣喘吁吁的金丸是在鞋櫃碰到御幸的,那時候他正準被拎著書包把室內拖換掉。
 
他跑到御幸前面停下來,整個心臟都因為快速奔跑的關係而狂跳不已,面對眼前看著自己困惑的隊上捕手,金丸深吸了口氣,用盡可能壓抑顫抖的語氣說話。
 
「澤村不見了。」
 
「......啥?」
 
「他下午午休回到教室之後就一直很不對勁,最後一節課說是要早退,可是剛剛問倉持前輩之後他說他根本沒回寢室,手機也沒帶。」捏著眉心,金丸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懊悔,「看他不舒服的時候我應該上去問他的。」

 

「所以......欸御幸前輩?前輩!」
 
 


他有點痛恨當下的心裡除了著急以外,想著以及使他在校園狂奔的動力居然是害怕澤村在圖書館是裝睡的可能性,他是很能為自己著想的人,他也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可這說穿了,就是打從骨子裡只在乎自己的人。
 
所有人眼中的御幸個性很差、雖然自大可確有本錢揮霍,他在投手的眼裡就是個設身處地為團隊著想的指揮官,聽起來光鮮亮麗,其實只有御幸自己知道,他在乎自己的興趣、但他更在乎自己從中獲得了些什麼,正因為如此,他才有辦法粉身碎骨也要奉獻給棒球。
 
讓自己獲得了些什麼、成長了什麼,好讓自己的人生與御幸一也這個人獲得價值,來滿足自己在心裡上不對等、不平衡的安心感。
 
他是個殘酷的人,他一直都知道。
 
 
 
校舍後有一間專門飼養兔子的寵物屋,平時去的人只有管理這間屋子的老師以及幾個固定學生會去餵養,因為他曾經在這裡恰好碰見澤村與春市在餵兔子,以至於腦海中浮現出了這樣的念頭而趕過來,看見消失一節課並且躲在兔子堆用外套蓋住自己的澤村出現時,讓他完全信服自己的第六感。
 
「澤村,你起來。」他訝異自己的聲音居然可以這麼溫柔,像是在哄小孩似,意圖使對方信任自己。「別給大家造成困擾啊笨蛋。」
 
把臉埋進膝間的澤村搖搖頭,沒有大聲喊叫也沒有生氣反駁,反而是依稀能夠聽見啜泣的聲音有些加劇。太溫柔所以適得其反嗎?御幸有些無措。
 
「我教過你了,不管在場上場下都是,不管是你求助也好還是我發現也好,我們要一起正視問題。」他把手放在澤村細軟蓬鬆的髮旋輕輕揉動。旁邊的兔子幾乎全擠在澤村的腳邊順毛或是活動,幾隻軟毛兔還不長眼的親暱往前擠,甚至還有一團就卡在兩個人腳上的,讓御幸不得以只好蹲下來,一邊把兔子搬走一邊安撫澤村。「還是說,你不信任你的捕手?」
 
「不是的!!」
 
沒由來的抬頭反駁,終於看到正臉的澤村臉上還有沒乾的眼淚跟似乎是哭過一陣子的淚痕,睫毛上掛著不少淚珠子,整個臉真的算不上是好看,幾乎可以用狼藉形容了。對上御幸的眼神時,他先是有些被震懾住,隨後馬上將眼神游移掉。
 
「那就相信我好嗎?」訴盡最後的保證,御幸把聲音壓的低沉,就像只讓他一個人聽見。「我不會笑你、也不會不相信你。」
 
「所以做為交換,告訴我好嗎?」
 
他能相信自己的瞳膜現在只有著對方的身影,從凝聚視線的鏡片看出,本來有些惶慌的少年不安地將視線挪回來,表情還帶著猶豫、保持著慌張,但他的眼瞳裡已經出現了御幸的身影,那不是自詡,而是溫柔似乎真的起了效用。
 
 
過了一會兒,他這才開口:「我沒有......不相信御幸前輩......就算御幸前輩的個性差勁透頂,每次也都喜歡開我玩笑,我還是覺得你配的球讓我投的很自在,打擊的時後也很帥氣,還有專心看記分版和著隊長職責的御幸前輩很認真的替隊伍想做出貢獻.......」
 
 
他們站在不對等的立場上,御幸瞬間就明白了。
 
為什麼會推開他的擁抱、為什麼會避著不跟他見面或是收斂會吵著想要找他接球的慾望、甚至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必定要等別人開口才能知道澤村的狀況而不是從本人口中曉得。 
 
從他的認知以來,澤村是愛恨分明的,他個性正直只曉得往前,只會看著眼前的路,朝著自己相信的道路前進,他就是個這樣子的人。
 
喜歡卻推開,這意味什麼?
 
 
「只有你,我不想讓你看到這個.......」
 
 
他把背上的外套拉掉,曾經在圖書館撿到的、現在正躺在他口袋裡的羽毛大片地出現在他眼前。那是一對現代正常人身上不應該會出現的部位,御幸上一次看見這個東西是在介紹各方宗教信仰的書籍上,照理來說,這完全不可能,可神話活生生血淋淋的刻畫在眼前,讓他幾乎想不相信都難。
 
那是一對豐滿的翅膀,現在正溫馴的貼在澤村背後。
 
御幸震驚的看著被羽毛保護的澤村,一時之間有些沒辦法反應過來。他的鏡片折射出澤村哭喪著臉的表情,在所有不合理的現況之下,大腦忙著排除當機,使他做不到去安慰左投手。
 
「是遇到御幸前輩他才長出羽毛的,我一開始以為這沒有什麼,可是他越來越沒辦法控制,那一天也是。」語氣就像對著業鏡坦承自己罪刑的魂魄,全是顫抖和不安,勇氣消失無蹤,每一字一句都像刨心肝的刀,把自己的全部拿攤在太陽底下。
 
 
「如果前輩知道了,會不會把我當成怪物?」
 
「會不會告訴監督這件事情?」
 
「會不會,不願意接我的球?」
 
 
他們的羈絆,會不會這樣斷掉。
 
 
「御幸前輩,我很噁心嗎?」
 
 
在他的眼裡,御幸是沒辦法取代的目標,不管做為景仰的終點、或是戀慕的對象,激發他往前走的動力一但出現迷茫,他就會停下來。
 
追上來並不是理所當然,御幸在這個一霎的時間裡突然明白了這一點。他從頭到尾都明白自己是為了自我以及自我目標以及而行動,現在他遇到了一個可以付出的存在出現,自己還要依然故我嗎?在高中、甚至是整個大半輩子有剩的時間裡,他會遇到第二個撬破他心房的人出現嗎?
 
如果不擁抱、如果不握住,那麼往後的後悔尾隨自己會更好嗎?
 
 
如果喜歡。
 
在遙遠的未來,不管結果如何,至少付出過而不是錯失過。
 
  
「你不噁心,澤村。」
 
他的喉嚨與大腦在發燙,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著青春,他的鼻腔裡嗅到了與上一次一模一樣的洗髮水,平時能夠緊接住白球的手顫抖卻堅定的把他攬上肩膀,他知道對方的體溫就像小孩子一樣偏高,一樣能夠使人鬆懈。
  
「我從來都不覺得你噁心。」
 
 
這一次該換他來拉他一把了。
 
 
「所以不要放棄喜歡我,好嗎?」

 

 

The End

 

 

 

好一陣子沒有寫這麼長的文了,以至於我打完的時候是完全不想打心得的頹廢狀態,如果我多看幾次有發現錯誤我會偷偷修掉,沒有人會發現!(幹嘛

來總結一下這篇的感想


這篇的澤村設定是我自己很久以前無聊時摸出來的東西,長出翅膀大概是在國小的階段,這時候的翅膀不但小、還沒有羽毛,基本上只有翅膀的骨架。

翅膀骨架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大,自己平時也可以用意念控制翅膀的出現與消失,而在碰到自己喜歡的對象時羽毛就會長出來,不喜歡就會全掉光,而且羽毛會跟毛髮一樣,有自然脫落的現象(不會像頭髮掉那麼多根,就是一兩根這樣掉)

只是如果喜歡的人讓自己心動翅膀就會不受控的跑出來,時間有長有短,可能一下就跑出來,或是遲一點才出來都有可能

然後翅膀基本上是毫無功能的,只能意思意思拍個幾下,無法飛行


雖然澤村是這樣這樣的設定,但是這篇我是從御幸的點出發

我一直覺得御幸是一個在內心深處對自己很有考慮的人,我想他不擅長和人相處就是這樣,他不會去考慮別人想聽什麼話,講自己想講的,直白且不避諱,而內心深處,他渴望從自己或別人身上找到要依靠他才能成功的證明,所以他不會喜歡很徹底的把自己內心交給別人
 
這樣的御幸遇到澤村之後就有所改變,從考慮自己到對澤村伸出手,我寫起來並沒有寫的很到位,因為我並不是個很會寫故事的人,看起來七零八落,可是這樣子的關係其實很棒

給大家帶來的故事跟我想像有一段落差,對御幸的理解偏不足,我的實力也不到那個境界,所以只能寫出這樣子的東西給大家看,不求傳達到,也希望大家能夠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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