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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他搬過一次家,全家搬到光洲去,還在那之後認識不少人,但過沒多久就到了青少年時期,那時懵懂,只懂著朝著夢想前進而離開的家中,最後成為了練習生、職業選手、人們口中的Wraith、嚴盛玄眼中的權智旻。
 
那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有不少影子倒是看得出來。」嚴盛玄搓著下巴,面對異常冷靜的權智旻,他十分裡頭有九分能夠確定這一定是本人,畢竟權智旻的在嚴肅時抿著唇的小習慣他從同隊開始就注意到了,直到現在。不過讓他比較意外的是這居然是小時後開始就有的習慣。「臉也很像...... 比較難置信的是只有小說才會出現的情節。」
 
「沒辦法相信。」
 
「嗯,這邊也是呢,可是只能相信了......等等,該不會哥昨晚做了什麼召喚儀式吧?」
 
「並沒有。」
 
「開玩笑的!」
 
「不好笑。」
 
 
權智旻撓撓臉頰,自己以後怎麼就找了一個這麼煩的同居人呢?儼然就是特別煩人的類型,看起來也特別不靠譜,感覺還特別需要人照顧,完全違背想找和自己同齡、思考模式差不多的後輩那個不大的願望,恐怕是事與願違了。
 
「雖然應該幫你想辦法回去的地方,但是我可沒極靈這麼厲害呢,我也只是普通人。」嚴盛玄笑咪咪地拍拍權智旻的肩膀,樣子既不著急也不遺憾,「你想聽聽我知道的智旻哥嗎?────啊,當然是以後的你。」
 
權智旻的右眼皮突然跳一下。
 
 
**
 
 
「知道往後的事情會比較好嗎?」
 
「那很帥的吧?可以知道彩券的中獎號碼!」
 
「我沒記得的。」
 
「沒有號碼也無所謂,知道之後會遇到什麼人也很興奮的!」
 
「那不就是提前打開了禮物盒嗎?」
 
「沒有人規定禮物盒不能提前打開吧?都是自己的東西,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提前那份驚喜感吧?」
 
 
嚴盛玄的積極性比權智旻想著還要來的激進,自己只是稍微提了一下以後的事情,這個小了好幾號的情人居然接受了他的設定還十分篤定的相信自己,就不怕他是唬他的嗎?
 
「我也沒辦法講太多,畢竟我們也都還在互相摸索。」權智旻吁了一口氣,眨了一下眼皮後這才接下去:「他是一個很煩人、很愛撒嬌、很愛黏人的後輩,剛開始的印象是這個樣子的。」
 
「啊,好過分啊,在當事人面前說這種話!」
 
「不是你叫我講的嗎?」
 
「對不起,請繼續。」
 
 
「也的確是這個樣子,他可能不知道隱藏自己的個性吧?」權智旻說。自顧自說下去的他並沒有看見嚴盛玄正晃著他的眼睛盯著他看,「本來憧憬理性和同樣思考的隊友,但他老是橫衝直撞的,控制不住。雖然也是有其他冷靜的隊友,可他依然是最我引起注目的,想忘都忘不掉。」
 
「有的時後,他像個小孩,做錯事情會自己跑來認錯。」想起無數次衝動之下的產物,不管在哪的嚴盛玄總會低著頭道歉,這個習慣從沒改過,他好笑地揉了一把旁邊嚴盛玄的頭,「或者,他會倔強的不肯讓步,僵持了好久後還是各自退了一步。」堅守城門的士兵在魅惑歌聲下讓出了王都的安危......好像又有點不太對,畢竟他是心甘情願的退讓,無論他,還是他都是。
 
「我沒有變嗎?」嚴盛玄在提問的同時也看見了權智旻的睫毛,彎著微妙的弧度,有一種說不出口的中性美,挺好看。「個性一直都是這樣嗎?」
 
權智旻思考了會,在搖頭的同時卻露出了笑容。
 
 
「姑且算是,已經好好成為出色的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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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半月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