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 泰亨的生日禮物 <3
  
* 原諒我最近懶到連中文都懶的打
 
* 金大教授X田小高中生 包養小情人系列
 
* 本來想打算繼續寫稿的,可是我發現我開始懶癌了......(請振作
 
 
A.
 
他們的相遇絕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怎麼會有高中生為了逃債而躲進大學的辦公室裡睡了一整晚?而且那天他也只有一堂課,習慣上完課就走人的他那天要不是有事情進到辦公室一趟,那天的門是不可能開的。況且鑰匙也只有總務處和他自己有,要是一個星期後來開門,根本就獲得屍體一具。
 
所以他才說,現在的小高中生────都這麼亂的嗎?
 
 
「行了行了,我懂你的處境,校醫這邊我會讓他通融一下的,要是能在校醫的處理範圍內,我會盡量讓他不帶你去醫院的。」雙腳重疊在一塊,金泰亨舒適的靠上金碩珍大校醫給他特別優待的辦公椅,特麼不解的望向正坐起來、身上還綁著紗布的小高中生。「我先不管你怎麼跑進來大學的,被追債這種事情到底是怎麼搞的?」
 
「還有,你的高中和班級都給我,我去聯繫你們導師。」
 
真是他媽的太奇怪,他今天也太熱心助人,平時這種麻煩事他可是連理都不理睬,還拜託金校醫呢!
 
小高中生聽見金泰亨補的一句話,這一個可就慌了手腳,說什麼死也不開口。但這一個大動作冒似去扯到傷口,他「嘶」一聲倒抽一口涼氣,顫抖著身子放輕動作把手臂擱在腿上,這才終於安定下來。
 
金泰亨見他一個小男生的,恐怕是被舊教育綁著腦。明明珍珠的線都斷了,他好大一顆的淚珠子卻依然死撐在眼眶的周圍,悶不吭聲的就怕一開口眼淚潰堤,連眼角都憋的通紅。
 
這小高中生的臉特別好看,白白淨淨遺傳著好基因,他低下頭來,頭上凌亂的髮斯垂了兩撮下來,要沒仔細看,金泰亨還以為是兔子耳呢!
 
「......唉好吧。這事我們等等談,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名字總行了吧?」
 
金泰亨見他抬起來,盯著他的眼神終於憋不住眼淚,好大一顆撲簌撲簌的眼淚反射著金泰亨的臉頰就這樣掉了下來。可他居然連眨都沒眨,只是虛弱的像隻受傷的兔子,細細的擠出了「田柾國」這三個字。
 
名字真可愛。
  
「那你傷好打算怎麼辦?」金泰亨從靠著的椅背上挺直腰桿,旁邊擱著的公事包裡頭嗡嗡地傳來電話鈴聲,可金泰亨沒去在乎他,「你依然要去學校上課的,總不可能永遠都待在這裏。」
 
「金校醫會芥蒂你在這裏占他床位的。」
 
「那,我把我賣給你,我能和你回家嗎?」
 
 
金泰亨眉角褪去擔憂,染上震驚。
 
然而更加震驚的是在田柾國自己猶豫的眼神下,他爬下床面走到金泰亨的面前蹲下,用著生澀的動作解開他的皮帶,隨後抬起的頭就像一個天使不知即將墜入地獄的淒涼,依然落著名為純潔的羽毛,肆意的將四周渲上單純。
 
他的眼神多麼閃閃發亮,可吐出的話卻是多麼懼人。
 
 
「學校不去也罷,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什麼也不怕失去了。」
 
 
當金泰亨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B.
 
(M)
 
金泰亨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再也離不開那隻明明已經成為大學生的年紀、卻活脫脫與現實中的寵物兔沒什麼倆樣的田柾國。也不曉得該說他是陋習,還是良習,反正金泰亨一天沒見田柾國,就像染著毒癮,扼著喉都得在鼻腔吸上一口。這麼大的一個房子,裡面全鎖的都是田柾國,在過往沒有人的空屋子裡,他的存在等於是畫上了無數的色彩。
 
他也明白他不該把他鎖在自己的世界中,那對他來說不公平。轉念一想,他受傷了這麼多次、被人生背叛了這麼多的日子,會不會只剩下他、和這麼做才能完全的保護這個孩子呢?
 
就算這只是一廂情願也罷,對他來說,那些東西也都足夠了。
 
這種愛太無理取鬧,換一句話說,只要他還存在他的心中。
 
只要他還在。
 
 
 
(e)
 
少年喘氣的胸膛不停起伏,揪著被角的單手和另一隻被男人扣住的手腕不協調的由神經線傳導到手指的指尖,來達成集體顫抖的場面。他躺在如同皺紙的床單上,掉著斗大的淚珠,嚅嚅的呻吟著卻不敢叫男人的名字。
 
因為他在生氣。
 
金泰亨生氣時老是不吭聲,小兔和金泰亨相處到了大學生的年紀,就算有著高中的學識,卻依然不明白金泰亨每次到底為了什麼而生氣、又為了什麼而難過。
 
他生氣的時候倒也不摔東西、不怒吼、不揍人,而是在他們中間做愛時更使勁一點、更粗暴一點───更加氣勢凌人一點。他看過動物園的老虎交歡過一次,就連老虎交歡時刻都是柔軟的,金泰亨怎麼就因為他不曉得的原因而如同石壁一般的硬梆梆呢?
 
可他把自己全都賣給了金泰亨,身體也罷思緒也罷,他能依靠的只剩下金泰亨,如果能為他做一點事情也好、能為他分擔一點也好,只要他好就好。
 
就算不喊他的名字,他也會懂。
 
 
就算是賣他的,他也是他的小兔。
 
 
 
(d) 
 
「泰亨,我不贊同你的做法。」
 
「不贊同了又能如何?我的工作依然流暢,我的效率也沒有降低,不贊同這種小破事就能讓我瓦解嗎?」金泰亨不悅的反駁,面對不同於學校教授的惱人工作,朴智旻的小咖啡廳存在就顯得意義出格。「智旻,你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人。」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對於你方向的認識一點意思都沒有。」朴智旻檯子後面的糖果罐叮叮噹噹的在隙間陽光下敲出甜膩的交響曲,「你在耽誤雙方,虧你還是個心理學的教授,自己都自身難保。」
 
他推了一杯咖啡給金泰亨,然而金泰亨卻連一口要喝的打算都沒有。
 
「我不喝咖啡你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他抽出了一張紙鈔塞進朴智旻的口袋裡,從一旁放置咖啡小糖包的盒子裡抽了一條出來,撕開後毫不猶豫的張大嘴一口吞掉方糖。
 
「我做出了最壞的抉擇,這無疑是雙輸。」
 
金泰亨掉頭走人,朴智旻在他走出店外時,完全地無話可說。
 
 
「但我輸的心甘情願。」
 
 
 
(i)
 
抽著不規律的哭腔,田柾國今晚大概是第三次被操射了吧?
 
他其實也沒有特別清楚他們做了幾次,畢竟今天的泰亨也不見他生氣,或許只是純粹的性慾高漲吧?他幾乎都要爽哭到要打響嗝來,金泰亨的手卻依然在他的臀丘來回揉捏。
 
「不.. 不了、啊!」才一剛插進,田柾國差點又哭了出來,混著失神的雙眼,他試圖找到金泰亨的存在。黏糊糊的穴口流淌著前三次的液體,本該冷掉的東西因為他們倆持續不停的活塞運動依然熱著。不過金泰亨好像不打算放過他們家小兔,性器依然在洞口戳東戳西,活像個胡鬧的小地精。
 
雖然這地精一點都不小就是。
 
「可是你很誠實,這是獎勵。」金泰亨低語,他被水潤過的喉結格外性感,從田柾國的角度來看,這人不去當演員或是偶像實在太可惜。可惜金泰亨沒那麼多給他思考的空間,性器的柱身依然精神的在他的股間來回出入,金泰亨一手扣住小兔的手腕,一邊空出另外一隻手,選擇輕柔的按摩田柾國美好性器下軟趴趴的雙丸。
 
「我不要了嗯......好累、唔、」他話還來不及說完,金泰亨攜著溫柔繾綣的綿意親上田柾國的嘴和往常一樣,他老是細心吸吮著他獨有的奶香,舌尖上的侵略帶著津液曖昧地推給田柾國,田柾國只能兵荒馬亂的一邊接受金泰亨送他的蜜糖甜意,一邊分神去應付下體攢著骨子神經上來的酥麻快感。
 
「最後一次了,國兒。」
 
金泰亨在離開他的嘴唇時,撒嬌般的吻落於田柾國的鼻尖,平時老虎的威風在床上都成了小貓,風情萬種地依偎出浪漫。
 
他指隙貪婪的吞吃著小兔射出來的白液,與敦厚的葡萄酒滑過榮耀的金戒指同義,既高尚又俗氣。
 
金泰亨的唇辦無聲的喃著口型,就算他知道田柾國依然喘著大氣,圓不嚨咚的鹿眼正疲倦的閉上。
 
「小兔,乖孩子。」
 
 
 
(a)
 
「......你要去出差?」
 
「兩天......我兩天不會回來。」
 
「可是泰亨哥......」
 
「小兔,我的小兔。」
 
金泰亨在他的髮旋啵了好大的一口吻,他就怕田柾國的眼淚要是一掉下來,他本來決定要去出差的決心也會隨之分崩離析。
 
「如果我以後會走掉更長的時間,你要學會......」
 
「我會和你一起走。」田柾國抓住他的手腕,像隻貓膩著木天蔘的刺激荷爾蒙,鹿眼再也沒有高中那時的混沌,取而代之成為了剛正和堅決。
 
那是喪心病狂下的悲哀產物,但他寧可要個瑕疵的實驗對象
 
「不管你走多遠,我都會追上你的腳步。泰亨哥,請不要忘記。」
 
「我永遠都是田柾國,你的。」
 
 
(n)
 
他早就說過了,他再也離不開他。
 
這跟童話故事的孫悟空如初一轍,被綁上了緊縛咒,就再也沒有法子逃開。而至於究竟是強迫還是自願,他的心裡自個有數。
 
如果他也和他一樣,那麼他會和他走到至死不渝的結局。
 
心理學教授不過只是一個職業,他也單單只是一個人類罷了。
  
 
他叫金泰亨,他的情人叫
 
「田柾國。」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鏡半月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