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 跟米安的交換糧食!
 
+ 我的天看起來像渣;;;;;
 
+ 一個腦洞的概念
 




 
他只記得,墜入了深沉的黑暗。
 

 
透涼的仲夏夜風撲到臉上,星辰寥寥無幾的夜幕漆黑而漫無邊際,就像那個怎麼也捉摸不定的怪盜。原本正在恍惚的白色身影在想到某人後整個人虎軀一振,完全地從模糊意識回過神來。
 

高樓下的警鈴像是撕裂沉寂空氣的一把刀,尖銳而刺耳。雖是個偵探,但他卻對於這種聲音感到有些不怎麼喜愛,雖然也不到厭惡的程度。
 

所以他現在是正在追犯人?
 

理解現況的工藤新一對於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悔。他怎麼就在追緝犯人時走神了呢?
 

踩上矮牆,他低頭往下看,卻看見中森銀三拿著他那隻萬年大聲公仰頭對著他的所在位置,包括旁邊的所有警察,無不一是例外。工藤新一有些疑惑,基德並不在天台上呀!
 

「怪盜KID,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已經跑不掉了!」中森的嗓音非常宏亮,宏亮到如此高挑的大廈都聽見的超級大嗓門,工藤新一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快要爆炸了。媽呀!之後一定要把他的大聲公藏起來,不然他以後可就有得受罪了。
 

不過他現在可有事得先做。「中森警官,基德不在這裡了!」朝著下方喊了一句話,工藤新一手插進口袋,從口袋摸出一顆絢爛的藍寶石,「東西在這裡,我等會拿下去!」
 

看來基德是把東西還他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你不就是基德嗎!別想逃避責任!」下方的中森銀三聽見工藤新一的話反而更加勃然大怒,他大概是認為他在裝瘋賣傻挑釁他,因此整個人氣到臉紅脖子粗,「你最好就站在那裡乖乖別動!!」
 

滿臉困惑,工藤新一完全不能理解中森的思維與話語。什麼叫他就是基德?他不是他嗎?
 

就在他整個人陷入思考時,天台的門突然嘎嘎作響、他聽見了一踏一踏的熟稔腳步聲,他聽見了、熟悉的嗓門。在那麼一霎時回過頭的瞬間,他整個人差點沒驚訝到滑一跤從矮牆上摔下去。
 


「新愛的怪盜先生、晚上好。」 
 

「黑羽......怪盜基德?!」
 


優雅牽起嘴角的弧度,月光溫和地隨著他的動作而照射在工藤新一身上,「我想是你不是搞錯了什麼?怪盜KID。」在人整個人都呆愣時他又開口,「我是偵探.黑羽快斗。」
 

「......What?」工藤新一超傻眼的看著文質彬彬的黑羽快斗,已往靈活的腦袋完全沒轉過來,整個人像是機械式般的開口。「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怎麼可能是怪盜KID!」
 

看見對方難得慌了手腳的手足無措,黑羽快斗顏面上是氾濫且止不住的笑意,「你在說些什麼?你身上不就穿著只有KID才會穿的單色調服飾嗎?」那純淨無瑕的素白。
 

工藤新一聽見黑羽快斗說的話,馬上低頭往自己身上一看,一塵不染的素色西裝、手套、皮鞋,他又摸摸臉龐的右眼,一塊圓形單片鏡片正穩妥妥的掛在自己右眼的正位置,怪不得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怪怪的!
 

「清醒些了嗎?怪盜先生。」黑羽快斗往前渡了一步,「那麼現在能把寶石還來了嗎?這東西可是非常重要的。」
 

工藤新一終於放棄拉扯自己身上的斗篷與西裝,斂著眼眸冷冷地看著黑羽快斗,「你究竟是誰?」違和感。他的思考告訴他不該是這樣,濃厚違和感他這個偵探不可能嗅不出來,他可是偵探。
  

「還沒清醒嗎?怪、盜、君!」呵呵的笑著,黑羽快斗停下腳步,「黑羽快斗,被神秘組織下藥縮小,之後借住在青梅竹馬家,一開始靠著她那個半吊子偵探事務所的名義,將她那個偵探老爸推上推理界並站有一席之地......這不是你我都知道的嗎?」
 

工藤新一冷笑了一聲。
 

「你果然是怪盜基德。」
  

黑羽快斗故作驚訝的喔了一聲,整體語調上揚的非常故意,「那麼你倒是說說看,我哪裡是怪盜基德,親愛的怪盜、君。」
 

「少拿那套裝模作樣來噁心我。」不屑的哼了一聲,工藤新一跳下矮牆,「我只是問你是誰?你大可回答你的名字以及我們之間的關係,有必要如此迅速的不打自招嗎?」
 

「這又能證明什麼呢?在我看來這非常合理。」黑羽快斗聳聳肩,一臉惋惜樣,「真可惜,差點就能把我誣陷成怪盜KID了。」
 

但工藤新一卻像是不打緊的揮揮手,在溫和如水的光線下映出讓人心頭不禁為之一顫的自信絕對笑。黑羽快斗愣住了。
 

看過了無數遍,卻還是沉溺於其中的笑容。像是一個裹著蜜糖的啞藥,永遠只能沉醉在裡頭翻騰、淪陷,且讓人毫無任何一句嗔怪。
 

  
「你覺得,會有人把自己介紹的如此呆版且機制式......嗎?」
 
 

果然啊,在這方面偽裝不來。

 
舉起雙手,黑羽快斗笑著開口:「我投降了,偵探君果然就是偵探君,完全沒有當怪盜的資質,肯定一下子就被識破了。」
 

看著熟稔灌回那對漂亮的眸子,工藤新一的臉從笑轉回嫌棄,「什麼叫我馬上就會被識破?要也是我自個自首好嗎?」他扯扯身上的西裝,「快換回,我可是一秒都不想穿著這有些鬆弛的西裝。」
 

遠看那倒是還好,近看的話會發現西裝並不是那麼合身,有些鬆、但不至於到還要捲起的程度,手套、皮鞋也是相同的情形。整體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
 

「你不覺得這樣說有點傷人嗎?」泛起一絲苦笑,黑羽快斗索性拉進自己與工藤新一的距離,一手撫上他的臉,一手摘下對方右眼的單鏡片,「吶偵探。」
 

發現對方是認真的對著自己,工藤新一不免得開始緊張起來,眼神飄移的不知道放哪裡,卻就是不正視黑羽快斗,這讓黑羽快斗有些不爽地把他的臉強制性地扳向正面與他對視。
 

扳向正面後,黑羽快斗才發現這位名偵探的臉已經紅的十分燙手,腦子似乎全糊在一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連嘴唇張開都不曉得抖成什麼樣子。基本上與他對視大概就是極限了。
 

『等等、這樣似乎有點可愛。』感覺到強力、且逐漸失控的心跳聲,黑羽快斗的手不自覺捂上嘴,『偵探也太純情了一點。』
 

但他可是怪盜呢,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你說、」將臉稍微歪過一些,黑羽快斗的語調逐漸變成氣音,「我會怎麼做?」
 

「......」工藤新一基本上是還有意識的,但他發現他推不開黑羽快斗。
 

為什麼?
 

逐漸靠過來的唇瓣在最後相差1公分的距離停下,呼吸幾乎像是堆滿烏雲的下雨天,不平均的灑在臉上。他覺得這個溫度跟本不適合他,太高了。
 

黑羽快斗沒有繼續前進,他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
 

 
「下次別走錯夢,該醒了。」
 
 
 
昏昏沉沉的他能感覺到大腦正在蘇醒,眼皮打架似的先黏在一起,這才能緩緩睜開。靠著床沿,工藤新一揉揉太陽穴後這才站起。
 

所以這是他剛剛都在作夢的意思?
 

望向時鐘,他看見指針的短針指著四,他又看了看外頭的太陽,正好在西邊。
 

整理了一下思緒,工藤新一這才有了眉目。原來自己只是感冒發燒在家休息,然後做了一個怪夢罷了。他有些發疼的揉著頭,「什麼鬼夢?」讓他頭更痛了。
 

他這才想從另一邊下床,卻發現床邊有個人。
 

「黑羽快斗?」他是怎麼知道他家的?呃不對,這不是重點,他是怎麼會知道他發燒?他明明記得他只有請蘭幫他請假呀!
 

「唉。」深深地探了口氣,工藤新一在看過旁邊的水盆後這才漾起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原來就是他在照顧他的。「欸,我先說聲謝謝啦。」
 

他大概沒發現,黑羽快斗偷偷笑著的臉龐。
 
 
 



是的裡頭滿滿都是愛,因為愛太多所以爆字了(夠)
 
腦力大概今天也使用完畢(不)

話說別問我他們之間的關係呀!我自個也混亂了(負責一點啊渾蛋)

應該就是正在交往了但是通常都只會在案件上碰面的快新!我了個去,我都寫成了什麼樣子

另外,好想打兩個人約會喔!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鏡半月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