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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九歲。
 
一開始真的以為這是只沒有人要的白化症小貓。跟漫畫如出一轍的大雨搭在瑟瑟縮縮的小動物上,權智旻看了也是於心不忍,反正自己父母去世也久了,自己一個人頗長一段時間了,養只貓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單手撐著傘,他讓小貓縮在自己的懷裡,就這麼帶回家。
 
 
這一帶養了三四年,看過無數的醫生以及經過不少時間的療養,這只貓從本來孱弱的模樣恢復成活蹦亂跳的性子......其實也是去看醫生後,他才知道這只根本就不是貓咪,而是同屬貓科的白虎。醫生也勸過權智旻,這種大貓只要不是出生時就在身邊,飼養在身邊都還是具有一定的危險性,權智旻當然也想過,可每次狠下心來要開口答應送去機構時,這只大貓彷彿會讀心般嗚咽著氣音,小小的爪子勾著權智旻的衣袖,就像寫著「你也要再丟下我一次嗎?」的悲傷表情,權智旻看著虎耳朵都垂了下來了,那一個不忍心又是抱起小虎謝絕了醫師的好意。
 
 
每一次都是被這樣的模樣打敗,權智旻恨自己不成器才會著了這只小老虎的道。久而久之,這只小虎似乎是明白了怎麼對付權智旻,每每犯錯時就裝的一手賣萌裝可憐,權智旻想罵都罵不下去,只好摸摸鼻子收拾善後。
 
直到有一天,小老虎蹭在權智旻的懷里時,聽見他跟朋友的電話對話,講的當然都是他聽不懂的語言,可是當提到小虎名字時,權智旻的表情出現了面有難色,本來撫摸著下巴的手也這麼停了下來,滿是苦惱。
 
小老虎一個大驚,該不會是自己太頑皮了,才會讓主人出現這種表情吧?牠垂下來頭,不曉得是多少復雜的情緒在醞釀,這樣的舉動換來了權智旻安撫性質的摸摸頭,更加深了小老虎的愧疚。
 
於是幾乎是一整天的時間,小老虎消失在權智旻的視線里。
 
誰知道權智旻幾乎是嚇壞了,看見家門大敞時他幾乎是發了瘋的到處找,畢竟這只大貓除了看獸醫外是沒有出過門的,迷了路就算了,要是在路上嚇到誰,報警後被強制性的抓走————甚至是當場開槍打死那要怎麼辦?想到這,權智旻的內心幾乎是一個瞬間涼透了全身上下,像是老虎鉗狠揪揪地鉗著心頭,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沒有人等他回家、沒有人會打翻廚房的醬油、沒有人會趴在他的腿上,即便沉重卻也透過皮毛下的穩健呼吸來製造數不清的安心感,甚至、再也看不見做錯事情的裝可憐。
 
 
直到深夜下起暴雨,權智旻真的已經在身心理上重重的嵌上疲憊,他這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他那個曾經住過小老虎的家。不曉得是不是出門的時候太匆忙,門也沒鎖,讓權智旻站在敞開的大門幾乎是錯愕的。
 
就已經這麼疲憊了,居然還有來闖空門的小偷。想到這,權智旻一股不曉得哪來的怒氣噌噌噌地往腦門鑽,拿著鑰匙一股腦就沖了進去,要看看是哪個不張眼的家夥。
 
結果一進去他就這麼愣在原地。他辛辛苦苦又著急的要死的事主正像只貓咪,乖乖地坐在玄關等待權智旻回家,牠亮澄澄的虎眼看見權智旻,興奮地低吼了一聲後便變回顧家小忠犬,一個四角著地後便往權智旻身上撲。
 
權智旻一整天下來渾渾噩噩地腦子幾乎沒有思考,看見自己家的小老虎回到家了,也沒去思考他是誰送回來的還是自己回來的,等牠撲上來的同時,權智旻幾乎是差些情緒就要失控落淚了,但他終究一顆眼淚也沒掉,只是跪在玄關,抱著白虎重復一遍又一遍的「回來就好。」
 
 
……但不顧天氣淋著雨的代價是,權智旻在關上大門沒多久的時間就在玄關暈倒了。這可嚇壞了小白虎,牠繞著昏迷的權智旻直打圈,著急的不知所措,自己就算伸出舌頭舔拭他的臉頰也無濟於事,只能看著權智旻低喘吁吁的吐出燙手的溫度,痛苦吧在玄關呻吟。
 
牠趴在權智旻旁,像是快哭出來一樣。
 
「如果我是人類————如果我是人類————」
 
 
**
 
 
權智旻是在床上醒過來的,對於昨天的記憶還停留在在玄關失去意識跟著急的白虎,他摸了一胸口的舒緩,幸好有把大門關起來。可在緩過一口氣時,他發現身上的重量不對,他們家白虎的重量才不止這麼輕。
 
他一個骨碌的從床上正坐起來,很快地就發現了自己的腳被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盤起身子壓住,他的頭上有著類似白虎的耳朵動來動去,在權智旻看向他時,一個聳直地翹了起來,接著他的眼睛這才打開。
  
燒退了是退了,權智旻腦袋暈呼呼的反應還沒褪去。他還沒來得及去思考這個男人是誰,醒來的他就自己撲了上來伸出舌頭舔他一臉口水。
  
權智旻被舔的一臉莫名奇妙,頭更暈了。
 
 
「哥醒來了嘛!」眼前這個小眼睛的男人雙手環著權智旻的頸子,興奮地如同時空膠囊被挖出來的小朋友,眼睛一亮一亮像灑了小亮片。權智旻被抱的莫名其妙,而且貌似是他的尾巴以及耳朵分別貼著他側邊頭顱以及捲著手臂一蹭一蹭的,姿勢曖昧到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跑出去喝酒搭上了男人......才有鬼,他根本就不喝酒好嗎?
 
可是人類有尾巴,實在是奇怪地如同見鬼。
 
「......鹽巴。」
 
「什麼事!!!」
 
 
卧槽,不會吧?
 
 
「......你真的是鹽巴?」權智旻有點不可置信......以及數不清的震驚,事情開始往奇怪的方向前進了,而且還是超乎常歸的軌道...... 該不會,有人下了符咒什麼的吧?
  
「昨天晚上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委屈巴巴地癟著下唇,無辜的神情跟之前一模一樣,權智旻這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剛開始還不習慣,稍微練習一下就能雙腳走路了,所以我就把哥拖回房間了!」
 
......皮歸皮,他該慶幸這頭貓科動物還是聰明的嗎?權智旻深吸一口氣,緩過感冒送給他的諸多不適感,縱然喉嚨還壓縮著燒灼感,但總比昨晚好了太多。隨後他隨即想到,他這頭小鹽巴變成了男人正貼在他身上呢,且男人的第二性徵清楚地、鮮明地、巨大地貼在他腿上,權智旻整個呼吸一滯,尷尬地不曉得該怎麼開口。
 
「啊......鹽巴啊..... 先離我遠點好嗎......」
 
「呀為什麼啊!難道哥不喜歡我了嗎?」也不曉得為什麼突然就激動地整個人撲上權智旻,他的力道大到把人再一次推回枕頭上,一雙眼睛梨花帶雨的含蓄著淚水,鼻子一紅,一抽一抽的開始哽咽起來,很明顯昨晚就哭過了;至於淚就這麼卡在眼眶,只要權智旻說些什麼,他就會被這些眼淚給洗一臉,「哥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嗎?哥喜歡我本來的樣子嗎?哥喜歡毛茸茸的皮毛嗎?」
 
一連串的連珠砲問題加上昨晚的感冒轟炸,權智旻有那麼剎那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那要一個不得以,他只好雙手拍上鹽巴的臉頰,把他的嘴擠成有些搞笑的嘟嘟嘴。
 
「喜歡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討厭呢?」
  
「哥是真的喜歡我嗎?????是真的喜歡嗎?????」
 
「真的。」
 
「太好了───我還以為哥不喜歡我ㅠㅠ,不負責任那真的太過分啦!」
 
 
權智旻被鹽巴的一席話打了個僵直擴散至全身,他眼睛難得正對了小白虎的雙眼,接著他看到以往惡作劇的神情倒映在他的瞳膜上,以及反射出自己的身影。
 
他們家的白虎不但跟犬科動物沒兩樣,還很喜歡惡......作劇......
 
權智旻那是響起了人體警示鈴,腦子告訴他再不跑的下場恐怕是會屍骨無存,可盯上獵物的老虎那是遵循著天性,獵物都在自己身下了那怎麼會讓他跑了呢?他比權智旻還要早一步扣緊他的手腕,把他牢牢的鎖在床上,全身上下白凈凈的裸體看起來一點肉也沒有,可力氣卻大的嚇人。
 
「哥啊,叫我盛玄好不好?嚴盛玄。」
  
 
不給權智旻機會,反客為主的小老虎急切地吻上他早就妄想好久的唇瓣。
 
 
一切的一切就都從這裡開始。
 
 
**
 
 
從一個吻為起始點,權智旻就發現什麼都不對了。黏上來的唇瓣親過嘴後貼著權智旻的頸子往下吻,不規矩的指尖滑過腹部,引起一股顫慄,直到居家褲,嚴盛玄才毫不留情扯掉寬鬆的褲頭。
 
權智旻的頭皮都是麻的,他這頭寵物虎太聰明了,而要是先前無辜的表情全都是蓄意犯案的話,那麼沒道理他在自我安慰時,旁邊古怪視線直盯著他和螢幕的畫面他就學不會......這下可好了......
 
「停停停停!!」他深呼吸了口氣,用盡吃奶的力氣抓住嚴盛玄的手腕,好不容易退去的燒用另種方式在他的腦子燒起來,但這可沒燒了他的理智。「盛......玄?是這樣子叫的嗎?停!」
 
「哥,怎麼了嗎?」正巧快吻到乳頭的嚴盛玄停下動作,一雙亮晃晃的眼睛折著星星偏了頭,如少年的純真眼神,但權智旻必定知曉,眼睛下藏的絕對不是純真到不行的善意這麼簡單。「疼了嗎?」
 
差點又是憐愛心氾濫的權智旻一個驚醒,抖了一下想起自己的貞操危機,這才吸了一口氣,開口道:「盛玄你聽我說,這種事情要和喜歡的人做,不可以隨便就親上來。」
  
「可是是哥喜歡的!」
 
「我怎麼又說喜歡了?」
 
「ㅠㅠ哥說喜歡我的,我問哥喜不喜歡我,哥說喜歡的!哥不喜歡我了嗎?哥真的很討厭我嗎??」
 
 
嚴盛玄的表情像是快哭出來似的,權智旻恍惚的想到那天撿到牠時,全身上下虛弱得很,唯一有元氣的是他的眼睛,因為那對眼睛在夜雨中閃爍的很,跟他的比起來,實在差太多了。
 
 
真的喜歡嗎?
 
 
「不討......厭。」權智旻推開嚴盛玄,口頭的不厭煩是最後的底線掙扎,他甚至能感覺到腦門的熱攀爬上耳根,讓他的視線別開乾凈的眼神,沒能對得起自己。
 
或許是太過荒唐,連自己都不相信吧!
 
能夠感覺到細長的虎尾毛呼呼的蹭著皮膚,嚴盛玄光滑的手貼上床面,反扣住權智旻好不容易奪來的主動權,在只有微弱小燈的照射下,嚴盛玄的眼神像極了蜇伏在黑夜中的掠食者,美麗且致命。
 
「哥不討厭,我就要繼續了。」他的嗓門聽起來異常愉悅,跟平時一樣────也有可能不一樣。他扯下權智旻的褲頭和內褲,在一張方才喋喋不休的嘴安靜的時刻,權智旻也同樣被勾住舌根,被吻得七葷八素。嚴盛玄沒空著手,在虎尾轉為興奮地直聳時,他摸上灼熱的性器,在他還來不及阻止時,輕輕地刮過馬眼,讓權智旻一聲擰著鼻音的哼了出來。
 
小老虎黏膩地親著權智旻的鎖骨,他能感覺到這個從來沒有女人能入侵的主人開始失控,每一聲的悶哼都是曖昧,聽了不免像是朝著火裡扔薪柴。嚴盛玄早就鬆開的手攙扶著權智旻的腰,另手握著越來越脹的性器,掌心收緊後那便是加快了嚕動的速度。
 
正確來說是第一次,嚴盛玄沒什麼技巧的動作卻能使權智旻迷了理智,在鈴口被刮出液體時,權智旻終於無法忍受底線的崩潰,在沒有束縛下卻沒選擇反抗的雙手緊緊扣住著嚴盛玄的肩膀,充滿迷亂的氛圍下弓起腰部射出濁液。
 
「哥最近都沒有自慰對吧......」或許是情動的驅使,少年的聲音比起先前聽見還要來的低音,權智旻卻沒放在耳裡,剛剛眼前燦白的畫面讓他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過了好些小片刻,他才聽見他這頭寵物虎到底說了些什麼。
 
「我想看哥擴張,自己來───」
 
「嚴盛玄,你還要不要做了?」
 
 
眼見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拿出撒嬌的本領了。
 
  
「哥────拜託───」
 
「.....去拿潤滑劑來。」
 
 
即便如此,權智旻仍舊慘敗。
 
 
**
 
 
在各種已經準備好的情況下,權智旻深深吸了口氣,在心裡建設做好的情況下伸出沾滿平時總會固定慰藉使用潤滑液的手,往身後從沒用過的臀隙就這麼塞了一指進去。
 
他還以為只要做好心理建設就行了,可在嚴盛玄灼熱的目光以及伸進去就被身體生理性反抗想擠出來的複雜情緒下,權智旻的心理建設崩的一蹋糊塗,平時也沒怎麼哭的情緒現在醞釀起委屈,只要一點刺激,恐怕就是哭成女孩子的模樣了。
 
「你這渾帳。」權智旻憋屈地狠瞪寵物虎,可手指貼著肉壁的艱澀感太過鮮明,當接觸到了嚴盛玄的目光,剎那成了可憐兮兮的貓咪,讓嚴盛玄不住溫柔的親了他一口。
 
他其實也厭惡自己就這樣屈服於嚴盛玄,本來只是秉著寵他這樣子的觀點而已,現在好像已經拿他沒有辦法了......自己到底是多沒有原則?
 
 
權智旻是頭一次做這種事情,沒經驗的慌張那是肯定有的,知道基本怎麼做但是做起來又是一回事────的例如,手指卡在裡頭,冰涼的潤滑劑與滾燙的後穴肉壁形成相當強烈的反比,權智旻試著挪動手指,他放輕了動作,模仿起A片裡頭男人手指來回抽插的動作。
 
他咬著下唇,在潤滑劑的幫助下已經開始接受異物存在的肉穴不爭氣的緊咬著手指,透明水色混雜著潤滑劑在股間來回抽動而出,讓權智旻整隻手都沾滿了潤滑液,看起來水光水光地誘人。而在努力之下的後穴翻出嫩肉,權智旻要一把手指插進去,嫩肉也跟著他的手指縮進去,差點沒讓人以為是把他的手指給吃了進去;那要抽出來,除了嫩肉以外,帶著不少情色以及嘖嘖水聲,嚴盛玄看了心臟一顫一顫,忍住了差點控制不住的沖動。
 
他抬起頭,看見權智旻的的神情從本來的痛苦和責怪逐漸幻化成沉醉,似乎是自己已經找到了舒服的方法,擰著的眉宇逐漸鬆了開來,取而代之的是手指的加快以及呼吸的急促,甚至連眼角都氾濫成醉心般得紅,幾乎全身上下都要成為違規的範例,讓嚴盛玄更確認了等等要把人操到全身上下都是自己味道的想法。
 
「哥,這樣就夠了吧?」嚴盛玄頭上的虎耳精神的豎著,下身基本上也不惶多讓的挺直,在十分燙手的情況下,嚴盛玄抓住權智旻的手,「啵」一聲乾凈俐落抽了出來。權智旻正舒服著,一時沒搞懂嚴盛玄的目的,只是茫然的盯住他,等到性器抵在穴口的燙手感燙醒了權智旻,他這才明白性器大小跟手指在根本上是有非常大的差距。
 
他聽見他開口的聲音整個都是抖的。「盛......玄......那東西真......的......進得來嗎......」
 
「已經擴張完了,哥這麼厲害,一定可以的。」嚴盛玄撫摸幾下一張一縮的後穴,這才挺上自己的腰,緩慢地將性器送進來。跟手指完全不一樣,才剛進來一個頭,權智旻絞著床單的指節泛白,因為疼痛以及撕裂感而乾巴巴的嘴唇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剩下無聲的顫抖氣音以及下意識把身子縮起來的反應,以及萎掉的性器。
  
嚴盛玄完全沒想到權智旻如此痛苦的模樣,一下慌了手腳便不敢再動,親了親他的眼角,又親了親他的唇瓣,手沒閒著,連忙安撫上軟趴趴的性器,半揉捏半上下地嚕動著。
 
這樣的不動停了好一會兒,等到權智旻性器再次勃起,疼痛感逐趨薄弱時,嚴盛玄這才小心翼翼的、慢輕輕地往裡頭再插進去。因為是第一次,就算疼痛感已經沒有初期來的那麼無限放大,在整根沒入的過程中,那些鐵錚錚的疼痛也依然飄之不去,是直到嚴盛玄終於全數插進來時,他這才如同重新回到水中的魚,大口大口吸著灌入鼻腔的氧氣。
 
「哥,還痛著嗎?」
 
權智旻很想掄起拳頭往他的臉上打一拳出氣,可手一齣去彷彿沒了脾氣,被嚴盛玄接住後又是親又是舔的,權智旻這又來了感覺,一邊抽蓄著大腿內側一邊抽回自己的手。
 
「哥,我動了。」權智旻能聽見嚴盛玄的聲音沾染上了刺激性的情藥,在整個腦袋嗡嗡嗡地發出回鳴時,胯下的粗長性器在嚴盛玄的控制下開始交合起來。
 
性愛中的快感是層次性的。權智旻發現如電流的酥麻感從脊椎爬上腦中心,隨後如灑花般散佈到四肢的末端,最後回到神經,取代疼痛成為新的感覺,在腥嬗色的氛圍中揮之不去。
 
嚴盛玄見權智旻的臉部越來越放鬆,也就不再控制自己的獸性。他低下頭,先前還說著話的嘴抿起弧線,改變了抽插的頻率,每一下都往最深處頂去。權智旻在瞬間被打敗,全身抽蓄,而盆骨皮膚表面在這場蓄謀以久的性愛中被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拍打成深粉色,像是開出春花的魅力。
 
權智旻只要哭著哼唧一聲,彷彿都是在加深嚴盛玄的戰鬥力以及興奮感,在漸入佳境下,他的性器臨摹出權智旻的肉穴的形狀,而肉穴也不斷地收縮著括約肌,就像要把性器吞進體內揉成一體。
 
「哥......真的是第一次啊......都是軟的......」
 
「你安...靜......」
 
高翹起的尾巴與身下失神的雙目一同晃動著,權智旻突然感覺伏在自己身上虎類動作有些凌亂了起來,下身的抽插向深處最深處擊去,他還來不及反應,所有滾燙的液體一骨碌噴在肉壁上,使他幾乎下意識痙攣收縮著,狠狠的夾住了這個締造高潮的性器。
 
權智旻在兩個人低聲喘息過了一些時間後,這才開口詢問。「怎麼會這......麼突然......」就射出來,他根本連警告都還來不及說。
 
嚴盛玄沒說話,他把權智旻翻了過去後重新把性器插回剛剛的肉穴,在權智旻驚恐以及情慾重新支配大腦的情緒交雜下,他這才親了一口身下人的耳垂。
 
「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我是不會放哥走的唷!」
 
 
**
 
 
幾乎是半天都沉浸在性愛裡,權智旻還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幸好這頭大約4歲的雄虎在權智旻哭著高潮不曉得幾回時,終於放過被他操到嫩肉外翻的肉穴,倒在權智旻一旁的空位,抱著他喘氣。
 
「嘶────我、我要帶你去結紮......」幾乎是全身上下痠痛動彈不得的權智旻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上頭的小老虎。
 
「哥ㅠㅠ」
 
「裝委屈也沒用。」
 
「原諒我吧哥ㅠㅠ」
 
在委屈的臉色以及尾巴湊過來的討好下,他終究是減緩了懲罰。
 
 
「下次再這麼過分,就是真的了。」
 
「呀不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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